朦胧中,穆司爵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,他似乎从许佑宁的脸上看到了一抹惊疑不定,还有……担忧。 正想着,她手上的重量突然消失了,下意识的往旁边一看,她的花洒已经易主到穆司爵手上。
为了帮康瑞城,许佑宁就甘愿被这样虐打? 康瑞城对她的抗拒视若无睹,瓶口按在她的后颈上,瓶子里的无色液体缓缓注入许佑宁的体|内。
刚挂了电话,手机就被穆司爵夺走,他翻了翻通话记录,刚才的来电果然没有显示名字。 她含糊的跟穆司爵道了声谢,跌跌撞撞的下车,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躺到床上的。
她只是一个卧底,不怀好意的接近他的卧底,和他根本没有一丝丝可能。 “我可以……”许佑宁想拒绝,她不想给两只发|情的牲口开车。
“最可怕的结果无非就是死。”许佑宁声音坚决,“现在,我绝对不会回去。” “你调查过我了?”